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mìng ),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wéi )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zuò )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dì )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shí )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diǎn )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wǒ )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píng )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景彦(yàn )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mù )光悲悯,一言不发。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dào )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yàn )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shuō )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nán )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bú )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yī )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不是(shì )。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guò )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màn )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shuō )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景厘控(kòng )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zhe )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fǎ )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nǐ )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