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shì )从南方(fāng )过来的(de )几个人(rén )都对此(cǐ )表示怀(huái )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jīng )常可以(yǐ )看见诸(zhū )如甩尾(wěi )违法不(bú )违法这(zhè )样的问(wèn )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lái )一个家(jiā )伙,敬(jìng )我们一(yī )支烟,问:哪(nǎ )的?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jiào )得不错(cuò )并展开(kāi )丰富联(lián )想。所(suǒ )以,书(shū )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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