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了,沉(chén )默了(le )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yǎng )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找到你,告诉你(nǐ ),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wǒ )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wǒ )让你(nǐ )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hái )有资格做爸爸吗?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bāo )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lí )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bàn )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yàn )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qù )了你(nǐ )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hěn )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yǒu )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zhù )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霍祁然则直接把(bǎ )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mǎ )上就(jiù )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jiāng )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guāng )悲悯,一言不发。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bāo )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lí )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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