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边下了晚自习没什么(me )人,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碰了一下便离开,坐回自己的位置(zhì ),两只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心,笑着说:我还是(shì )想说。
迟砚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是欠你(nǐ )的。
陶可(kě )蔓在旁边看不下去,脾气上来,一拍桌子站起来,指(zhǐ )着黑框眼镜,冷声道:你早上没刷牙吗?嘴巴不干不(bú )净就出门(mén )想恶心谁。
人云亦云,说的人多了,再加上平时迟砚(yàn )和孟行悠却是看起来关系好,秦千艺又一直是一副意(yì )难平的样子,更增加了这些流言的可信度。
两人刚走出教学楼(lóu )外,孟行悠突然停下脚步,一脸凝重地看着迟砚:今(jīn )晚我们不上自习了。
这一考,考得高三整个年级苦不(bú )堪言, 复习(xí )不到位,大部分人考出了历史新低, 在高三学年正式开(kāi )始之前,心态全面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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