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nián )少的时候常常(cháng )想能开一辆敞(chǎng )篷车又带着自(zì )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piān )偏又只能被堵(dǔ )车在城里。然(rán )后随着时间过(guò )去,这样的冲(chōng )动也越来越少(shǎo ),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zhe )顺耳就可以了(le ),不一定要有(yǒu )意义或者代表(biǎo )什么,就好比(bǐ )如果《三重门(mén )》叫《挪威的(de )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xiàn )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hái )是写诗比较符(fú )合国情,于是(shì )在校刊上出现(xiàn )很多让人昏厥(jué )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chǎng )女工了。
然后(hòu )阿超向大家介(jiè )绍,这个是老(lǎo )夏,开车很猛(měng ),没戴头盔载(zǎi )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shēn )出一只手示意(yì )大家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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