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听了,轻轻(qīng )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rèn )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de )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爸(bà )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gāng )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bú )要担心这些呀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yào )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dì )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shēng )活——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hóng )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zhì )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yī )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yī )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彦庭抬手摸了(le )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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