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yuán )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zì )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nián ),一无所长,一事无(wú )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yàng )——
行。容恒转开脸(liǎn ),道,既然这样,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等会儿我(wǒ )就走,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慕浅脸色实在是很难看,开口却是道:这(zhè )里确定安全吗?
容恒自然不甘心,立刻上前,亦步亦趋(qū )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病房内,陆沅刚刚坐回到床上,慕浅察觉到她神色不对(duì ),正要问她出了什么(me )事,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容夫人走了进来。
怎么?说(shuō )中你的心里话了?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来啊,继续(xù )啊,让我看看你还有(yǒu )什么话好说。
慕浅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不由得(dé )道:你在想什么?在(zài )想怎么帮她报仇吗?再来一场火拼?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duì )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xiàng ),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
慕浅听了,又摇了(le )摇头,一转脸看见容(róng )恒在门外探头探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招了他进(jìn )来。
至于往医院跑的(de )原因嘛,小姑娘警觉起来,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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