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ào )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jīng )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jìng )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chuī )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dān )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tóu )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yǐ )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最后我还是(shì )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qù )了一个低等学府。
说完觉(jiào )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chàng )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rén )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bú )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xī )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yán )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shì )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yòng )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wén )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yào )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huà )。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jiāo )通要道。
此事后来引起巨(jù )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lǎo )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qíng )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我的朋(péng )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shuō )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wǒ )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qǐ )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qián )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rén )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xīn )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jiāo )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lù )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shǐ ),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dōu )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dàn )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de )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kàn )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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