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tā )头(tóu )戴(dài )着(zhe )草(cǎo )帽(mào ),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听说,沈部长也算是沈家的一份子,是沈总裁的小叔,这(zhè )算(suàn )是(shì )继(jì )承(chéng )人大战吗?
姜晚看着旁边沉默的沈宴州,我准备回老宅看看老夫人,要一起吗?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她朝她们礼貌一笑,各位阿姨好,我们确实是刚来的,以后多来做客呀。
顾知行点了头,坐下来,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他(tā )有(yǒu )一(yī )双(shuāng )好(hǎo )看(kàn )的(de )手,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
她沉默不接话,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一拳砸在他唇角: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你不也拿的挺爽快(kuài )。
肯(kěn )定(dìng )不(bú )是(shì )真心的,你住进这边,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表够态度的。
沈宴州看着她,声音冷淡:您整出这件事时,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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