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le )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yī )桩重要(yào )事——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shuō ),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zhī )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fǎn )应过激了,对不起。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qiú )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bú )会失礼的。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sī )说我无(wú )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喝了一点。容隽(jun4 )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jiāng )她抱进了怀中。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réng )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不好(hǎo )。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wǒ )觉得我(wǒ )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liú )了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lì )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dì )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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