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红的唇微张,长长睫毛下的眼眸里带着懵懵的神色。
白阮的手顿了顿,无比自然地转移开了话题。
毫无预兆地失忆这么狗(gǒu )血(xuè )的(de )事(shì )都(dōu )能(néng )被她碰上?
发泄一通后,回头一看,早没有了那对母子的人影,只得恨恨咬了一口牙,呸了一声。
白阮的火气蹭蹭就上来了,说她也就算了,话说到她儿子身上可就不能忍了。
傅瑾南手肘随意支在桌子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不过对方也只沉默了两秒,便恢复如初,唇(chún )边(biān )似(sì )乎(hū )挂(guà )了(le )点轻讽的弧度:渣。
宁萌眨眨眼睛想了想,回答他:好像是的。
苏淮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不清醒,应该说自从小时候遇见她开始就再没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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