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tǎ )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de )车顶,割掉两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gǎi )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de )空气好。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dài )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sè )。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dé )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sān )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yóu )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tài )度对待此事。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zhuān )程从南京赶过来,听(tīng )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zhè )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shì )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děng )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gǔn )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zì )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niū )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gěi )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cháng )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qiě )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bú )开。
第一次去北京是(shì )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cǐ )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zhōng )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guān )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yǐ )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shì ),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hǎo ),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浪费十年时(shí )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zài )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shì )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chū )来说:不行。
第四个是角球准确度高。在经过了(le )打边路,小范围配合和打对方腿以后,我们终于(yú )博得一个角球。中国(guó )队高大的队员往对方禁区里一站都高出半个头,好,有戏。只见我方发角球队员气定神闲,高瞻(zhān )远瞩,在人群里找半(bàn )天,这时候对方门将露了一下头,哟,就找你呢(ne ),于是一个美丽的弧度,球落点好得门将如果不(bú )伸手接一下的话就会被球砸死,对方门将迫于自(zì )卫,不得不将球抱住(zhù )。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jiào )我阿超就行了。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jí )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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