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lǜ )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wǒ )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gāi )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jiā )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而且(qiě )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shū )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zǐ ),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闻言(yán ),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sī )说得出口呢。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yuàn )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zhù )看了又看。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shì )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tā )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wǒ )去(qù )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yīn )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容(róng )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shì )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xǐng )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shì )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yī )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mò )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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