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四十左右的年纪,保养得宜,一头长发束在脑(nǎo )后,身形高挑,穿着简洁利落(luò ),整个人看起来很知性。
好着(zhe )呢。慕浅回答,高床暖枕,身(shēn )边还有红袖添香,比你过得舒(shū )服多了。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mù )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陆沅闻言,微微抿了抿唇,随后才道:没有啊。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shāng )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bú )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jǐ )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hěn )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wú )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wéi )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yě )成了这样——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dōu )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lǐ )。
听到这句话,慕浅淡淡收回(huí )了视线,回答道:没有。
而容(róng )恒已经直接拉着许听蓉来到病(bìng )床前,一把伸出手来握住了静(jìng )默无声的陆沅,才又转头看向(xiàng )许听蓉,妈,这是我女朋友,陆沅。除了自己,她不代表任何人,她只是陆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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