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yàn )州在感情上一向认(rèn )真,自己刚刚那话(huà )不仅是对他感情的(de )怀疑,更是对他人(rén )品的怀疑。她立刻(kè )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我最不喜欢猜了,谁胜谁负,沈宴州,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cǎi )在柔软地毯上,拉(lā )开窗帘,外面太阳(yáng )升的很高了,阳光(guāng )有些刺眼,便又拉(lā )上了。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dàn )钢琴,就不要弹。
何琴终于意识到事(shì )情严重性,急红了(le )眼睛,认错了:妈(mā )是一时糊涂,妈不(bú )再这样了,州州,你别这样跟妈说话。
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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