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zhì )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jī )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虽然这会儿(ér )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wéi )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què )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huí )到了床上。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wǒ )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dào ),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乔唯一这一(yī )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lǐ )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dào )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shàng ),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qǐ )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jué )了那些声音。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yòu )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原本(běn )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dǐ )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chū )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le )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móu )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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