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dì )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那(nà )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chù )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guā ),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容(róng )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shí ),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kǒu )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wéi )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rén )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ma )?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吹风机嘈(cáo )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shēng ),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lǐ )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zhe )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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