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会钢琴。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顾知行也挺高兴,他第一次当老师,感觉挺新鲜。姜晚学习的很快,有(yǒu )些天分,短短(duǎn )几天,进步这(zhè )么大,自觉自(zì )己功劳不小,所以,很有成(chéng )就感。
真不想沈部长是这样的人,平时看他跟几个主管走得近,还以为他是巴结人家,不想是打了这样的主意。
老夫人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年你和少爷的事,到底是她偏袒了。现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kuī )欠良多。沈先(xiān )生无父无母,性子也冷,对(duì )什么都不上心(xīn ),唯一用了心(xīn )的你,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姜晚开了口,许珍珠回头看她,笑得亲切:事情都处理好了?晚晚姐,你没什么伤害吧?
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见她紧紧抱着自己,手臂还在隐隐颤抖,心疼坏了:对不(bú )起,晚晚,我(wǒ )在开会,手机(jī )静音了,没听(tīng )到。
相比公司(sī )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méng )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méi )什么异常。不(bú ),最异常的是(shì )他在床上要的(de )更凶猛了,像(xiàng )是在发泄什么(me )。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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