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shōu )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miàn )觅食。
迟砚把(bǎ )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dài )上。
孟行悠一(yī )怔,抬眼问(wèn )他:你不问问(wèn )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lái ),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孟(mèng )行悠喝了一口(kǒu )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yuàn )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bú )明白的事情她(tā )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
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在旁边(biān )搭腔:谢谢阿姨,我也多(duō )来点。
这点细(xì )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zěn )么不理?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yǎn ):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几秒的死寂之后,孟行悠到底是忍不住,拿着菜单笑得不(bú )行:砚二宝哈哈哈哈哈哈(hā )哈哈哈,你这(zhè )名字可真是太好听了,一点都不接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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