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可(kě )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真是难得,这种话你一(yī )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你那(nà )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
张宏呼出一(yī )口气,道:陆先生伤得很重,伤口感染(rǎn ),发烧昏迷了几天,今天才醒过来。知(zhī )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他立(lì )刻就叫我过来找你——
我说有你陪着我(wǒ ),我真的很开心。陆沅顺着他的意思,安静地又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陈述了一遍。
慕浅(qiǎn )眼见着陆与川这样的神情变化,脸色一(yī )时间也沉了下来,转头看向了一边。
容(róng )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huái )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沅也看了他一(yī )眼,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什么一样,眼(yǎn )神却隐隐闪躲了一下。
沅沅,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陆与川低声问道。
也许她真的(de )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huān ),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huò )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me )一点点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dào )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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