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le )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lái ),老婆,过来。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lǎn )得多说什么。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xiàn )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fǎ )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乔唯一这一(yī )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yī )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rán )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xià )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dì )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bú )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这声叹息似(sì )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xià )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只是有意(yì )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kě )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qù )还蛮大(dà )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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