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qǐ )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duō )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zì )，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suǒ )了许久。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明明(míng )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què )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听到这句话(huà )，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ràng )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wǒ )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xiàng )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yī )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yǒu )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cì )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xián )，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huà )题。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dú )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