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贺勤一时没反应过来孟行悠话里话(huà )外的意思, 迟砚站在旁边,淡声补充道:贺老(lǎo )师, 主任说我们早恋。
快走到教室的时候,孟行悠才回过神来,扯扯迟砚的袖(xiù )口: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就把勤哥给开(kāi )了啊?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tài )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qíng )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de )时候总能明白。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fā )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kàn )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yán )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yī )句,冷不了场。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yāo )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xiào )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kàn )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le )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楚司瑶(yáo )挽着孟行悠的手,凑过去了些,小声说:刚(gāng )刚在教室,迟砚算不算是把秦千艺给拒了啊(ā )?
迟砚说得坦然,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méi )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shàng )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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