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yī )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不(bú )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仲兴(xìng )静默片(piàn )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得了便宜,这(zhè )会儿乖(guāi )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wǎn )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yě )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le ),我这(zhè )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gǎn )紧睡吧(ba )。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乔唯(wéi )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yǐ )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zhèng )从厨房(fáng )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huí )来啦!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èr )个老婆(p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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