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liù )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qù )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gè )疯子,怎么不可笑?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kōng ),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bì )上眼睛。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qià )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guǒ )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yī )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nà )样的傅城予。
我知道你没有说笑,也知道(dào )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傅城予说,可是我(wǒ )也知道,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你一定(dìng )会很难过,很伤心。
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de )所有联系,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直(zhí )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
眼见他(tā )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bì )定还有内情。
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yòu )抬起头来,道:好,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le ),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就行,我和我姑姑(gū )、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听到这句(jù )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tā )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shēng )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shì )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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