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这会儿鼻尖和眼眶,却都微微泛了红。
爸爸,我(wǒ )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而陆沅纵使(shǐ )眼眉低垂,却依旧能(néng )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虽然她不知道(dào )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xǐng ),可是至少此时此刻(kè ),她是经历着的。
张宏正站在楼梯口等候着,见慕浅出来,一下子(zǐ )愣住了,浅小姐,这(zhè )就要走了吗?
陆与川听了,静了片刻,才又道:沅沅,是爸爸没有(yǒu )保护好你,让你受到(dào )了伤害。对不起。
有什么话,你在那里说,我在这里也听得见。慕浅回答道。
容恒静了(le )片刻,终于控制不住(zhù )地缓缓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随(suí )后道:关于这一点,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hái )不太方便,不能来医(yī )院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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