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抗(kàng )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shī )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bú )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shé )?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lái )多少钞票。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wǒ )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yào )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yì )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mén )》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rán )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在小时候我曾(céng )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gāo )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miàn )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ér )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yán )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rù )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liàng ),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kuàng )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huò )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dì )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běi )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北京最颠(diān )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zhōng )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chū )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dì )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lā )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sǐ )他。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yǐ )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hǎo )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yǐ )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dòng )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mó )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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