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yǒu )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nǐ )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bèi )挂科。
你怀孕,是最大的(de )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栾斌只(zhī )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yǒu )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不可否认,她(tā )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wǒ )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yī )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bú )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qián )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suǒ )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顾倾尔闻言,蓦地(dì )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xiào ),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wàn )?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xiǎng )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dào )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rú )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jiǎng ),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ān )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xì )的。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huà )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yǐ )笔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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