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shuō )了这么一大堆,口水都快要说干了,一直到这会儿,才终(zhōng )于说到点子上。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这两天霍靳西有别的事情(qíng )忙,每天早出晚归,没有特别顾得上慕浅,这天他提早(zǎo )了(le )一些回家,便抓住了在书房里对着电脑作苦思冥想的状(zhuàng )的慕浅。
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鹿然终于(yú )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不是!不是!你不可以!你不可(kě )以这么做!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jīng )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lái )没(méi )有见过的。
霍靳西仍旧冷淡,却终究是多看了她几眼,道:难得,你还会有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
你叫什么?他(tā )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ma )?叔叔是在疼你,知道吗?
可是再怎么害羞,小孩子还是(shì )不会隐藏情绪,陆与江看得出来,这个孩子,其实是很(hěn )喜(xǐ )欢他的。
她忍不住闭上眼睛,按住额头的瞬间,阳台上(shàng )忽然传来容恒一声爆喝:慕浅,你给我上来!
他为她伤(shāng )心(xīn )愤怒到了极致,所以那一刻,他早已无法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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