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sī ),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gè )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yǐ )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hé )如何(hé ),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de )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zǐ )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bìng )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bú )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yào )交给(gěi )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lǎo )院。 -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pì )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dòu ),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但是我在(zài )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tōng )要道(dào )。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yīn )为老(lǎo )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hǎo ),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le )得。
教师或者说学校经常犯的一个大错误就是孤立看不顺(shùn )眼的。比如,有一人考试成绩很差,常常不及格,有(yǒu )的教(jiāo )师就经常以拖低班级平均分为名义,情不自禁发动其(qí )他学生鄙视他。并且经常做出一个学生犯错全班受罪的没(méi )有师德的事情。有的教师潜意识的目的就是要让成绩差的(de )学生受到其他心智尚未健全的学生的排挤。如果不是这样(yàng ),那这件事情就做得没有意义了。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dá )一些(xiē )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gè )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zhě ),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shì )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jǐ )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zhōng )于放(fàng )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yǒu )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de )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zá )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chóng )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me )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zhǔn )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de )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yě )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le )一个(gè )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gè )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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