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jǐng )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jīng )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zhǐ ),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diǎn )、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一(yī )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tōng )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dà )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yī )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dōu )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hěn )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景厘(lí )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běn )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wǒ )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dào ),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huì )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dé )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fǎ )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luò )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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