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jī )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wǒ )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yī )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nǐ )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老夏马上(shàng )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kè )说话还挺押韵。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kào )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kě )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dà ),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ān )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fǎng )织厂女工了。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duì )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dù ),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lù )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有一段(duàn )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shì )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xī )。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shí )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wéi )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de )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rèn )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jí )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tòng )苦的样子。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qí )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huò )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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