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一面放下手里的文件,一面伸出手来为(wéi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
霍靳西深(shēn )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才继续道:叶惜出事的时候(hòu ),他的确是真的伤心。可是那(nà )之后没多久,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从我得(dé )到的资料来看,他活得太正常了。以叶惜出事时(shí )他的情绪状态,除非他是在演(yǎn )戏,甚至演得忘了自己,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píng )复。
无法接受与面对某个事实(shí )的时候,只能强迫自己忘记,假装一切都没有发(fā )生过,用一个正常人的姿态面(miàn )对生活。
霍老爷子听了,又摸了摸她的头,低叹(tàn )道:嗯,也好。
容清姿的事,桐城应该很多人都有听说,况且,即便叶瑾帆没(méi )有听说,他也一定知道她去了外地。
容隽、傅城(chéng )予、贺靖忱等人都遣人送来了(le )价值不菲的捐赠品,慕浅毫不客气地一一收下,至于其他的,则一一筛选甄别(bié ),合适的留下,不合适的退回去。
阿姨泡好茶上(shàng )楼来端给慕浅时,慕浅正坐在叶惜的床边翻看一本相册。
痛到极致的时候,连(lián )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
霍靳西听了,静静(jìng )看了她一眼,那你还喜欢这里(l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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