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nǐ )了吗?刚刚在卫生(shēng )间里,我不也老老(lǎo )实实什么都没做吗(ma )?况且我这只手还(hái )这个样子呢,能把(bǎ )你怎么样?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kè )厅这会儿已经彻底(dǐ )安静了,一片狼藉(jiè )的餐桌和茶几也被(bèi )打扫出来了,乔仲(zhòng )兴大约也是累坏了(le ),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chū )现这样的情况,你(nǐ )就原谅我,带我回(huí )去见叔叔,好不好(hǎo )?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yuàn )来探望自己的兄长(zhǎng )时,病房里却是空(kōng )无一人。
乔唯一听(tīng )了,又瞪了他一眼(yǎn ),懒得多说什么。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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