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又往她身(shēn )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néng )对三婶说的呢?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zhèng )脏的是你自己,不是(shì )我。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sān )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chū )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chū )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乔唯一忍不住拧(nǐng )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jiā )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mā )?
我请假这么久,照(zhào )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tā )腰间的肉质问。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zhè )个小伙子,虽然还很(hěn )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zhù )的,将来一定能够让(ràng )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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