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huī )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xǐ )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jiā )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le )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xiàng )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yàng ),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bīn )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miàn )。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me )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jī )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zhè )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yīn )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tiān )只吃一顿饭。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如果在内地,这个(gè )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zì ),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dòng )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liàng )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wàng )记了问题是什么。
不幸的(de )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但是我在上海(hǎi )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huì )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yào )道。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chūn )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于(yú )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shǒu )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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