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行扶额,觉得(dé )自己揽了个棘(jí )手活。他站起来,指着钢琴道:那先看你有没有(yǒu )天分吧。这些钢琴键认识吗?
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他皱眉拿过来,翻开后,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
沈宴州满意了,唇角漾着笑,牵(qiān )着她的手回了别墅。
姜晚收回视线,打量卧室时(shí ),外面冯光、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没有仆人,她自己收拾(shí ),沈宴州也没闲着,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
沈氏别墅在东城(chéng )区,汀兰别墅在西城区,相隔大半个城市,他这(zhè )是打算分家了。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zài )为难我。而您(nín )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jiù )这么招你烦是吗?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lǐ )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jí )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gēn )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gè )大项目,除了(le )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shì )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le )凌晨两点。
别这么想也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cí )场不合吧。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háng )李箱,替她拎着。
他看了眼从旁边电梯出来的员(yuán )工,一个个正(zhèng )伸着耳朵,模样有些滑稽。他轻笑了一声,对着(zhe )齐霖说:先去给我泡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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