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hái )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jiù )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méi )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dà )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爸爸,我没有怪你(nǐ )。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xīn )我的(de )。
听到她的话,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终于转过头来。
眼见着张宏小心翼翼地将他搀扶起来,慕浅却始终只是站在(zài )门口,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容恒听(tīng )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病(bìng )房内,陆沅刚刚坐回到床上,慕浅察觉到她神色不对,正要(yào )问她出了什么事,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容夫人走了进来。
我觉(jiào )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jiū )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yòng ),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dào )。
慕浅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不由得道:你在想什么(me )?在想怎么帮她报仇吗?再来一场火拼?
陆沅一直看着他的(de )背影,只见他进了隔间,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完全地将(jiāng )自己隔绝在病房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