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fū )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shī )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wǒ )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她在这害怕(pà )中骤然醒悟:忍一时,不会风平(píng )浪静,而是变本加厉;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nǎ )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de )。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zuò ),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tiān ),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xiū )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yī )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xià )就好了。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lěng )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diǎn )儿(ér )审视。
姜晚非常高兴,按着钢琴(qín )曲谱弹了一遍《梦中的婚礼》后(hòu ),她就更高兴了,还留人用了晚餐。
他说的认真,从教习认键,再到每个键会发什么音,都说的很清楚。
她就是怕他多(duō )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shì )多想了。
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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