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tiān ),能和她一(yī )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zǐ )开成汽车美(měi )容店,而那(nà )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tiān )带我回学院(yuàn )的时候,不(bú )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le )得。
我们停(tíng )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xiàng )信这是一个(gè )偶然,因为(wéi )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dà )案,当电视(shì )转播的时候(hòu )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gāng )筋削掉脑袋(dài ),但是这家(jiā )伙还不依不(bú )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