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zhù )在一起的。
尽(jìn )管景彦庭早已(yǐ )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dào )景厘再为这件(jiàn )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sī )出事之后,我(wǒ )上了一艘游轮(lún )
因为提前在手(shǒu )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dì )在支撑,到被(bèi )拒之门外,到(dào )被冠以你要逼(bī )我去死的名头(tóu )时,终究会无(wú )力心碎。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jǐng )厘一家医院一(yī )家医院地跑。
她很想开口问(wèn ),却还是更想(xiǎng )等给爸爸剪完(wán )了指甲,再慢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