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lái )看着他(tā ),低声(shēng )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yǐ ),从今(jīn )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rán )却只是(shì )捏了捏(niē )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lí )的心跳(tiào )还是不(bú )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duō )大的困(kùn )境,我(wǒ )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shū )叔的病(bìng )情有多(duō )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tīng )得懂我(wǒ )在说什(shí )么?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cái )回答道(dào ):这个(gè )‘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zhǒng )人。
我(wǒ )想了很(hěn )多办法(fǎ ),终于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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