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jǐng )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le )下去——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dān )心这些(xiē )呀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dào )她是什(shí )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shì )为了她(tā )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kǔ )一生的(de )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bú )住地痛(tòng )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rán )通话时(shí )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hòu ),看见(jiàn )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yǒu )些艰难(nán )地勾起一个微笑。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jìn )的苍白(bái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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