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容清姿似乎安静了片刻,随后猛地掐掉了电话。
话音落,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岑栩栩拿起手机一看,接起了电话:奶奶,我到慕浅这里了,可是她好像喝醉了
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直接脱口道:那还用问吗?她妈(mā )妈那(nà )个风(fēng )流浪(làng )荡的(de )样子(zǐ ),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她当然不待见了。话又说回来,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突然又出现(xiàn )在她(tā )面前(qián ),换(huàn )了我(wǒ ),我(wǒ )也没有好脸色的。
她似乎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能努力做出一副思考的神态,很久之后,她才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声。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tīng )话的(de )妻子(zǐ ),他(tā )有一(yī )个儿(ér )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岑栩栩说着说着,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太(tài )多一(yī )般,微微(wēi )撑着(zhe )身子(zǐ )看向他,你到底是谁啊?干嘛问这么多跟她有关的事情?你是不是喜欢她,想要追她?
看着霍靳西的背影,苏牧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浅浅,那是谁?
苏牧白看着苏太太拿出来的礼服,沉默着不开口。
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目光平静而清醒,你说,这样(yàng )一个(gè )男人(rén ),该(gāi )不该(gāi )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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