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景厘(lí )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kàn )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jiù )的小公寓。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qù )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zhù )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nà )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zhù )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nǐ )不该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她说着就要(yào )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shēng )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bà )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yě )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zhǎo )我。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tíng )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shuō )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zhǎng )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jǐng )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tā )表现出特别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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