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kě )以平静地接受(shòu )这一事实。
景(jǐng )厘缓缓摇了摇(yáo )头,说:爸爸(bà ),他跟别人公(gōng )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景彦庭喉头控(kòng )制不住地发酸(suān ),就这么看了(le )景厘的动作许(xǔ )久,终于低低(dī )开口道:你不(bú )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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