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gé )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fā )店洗头,之前(qián )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xiàn )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yú )是我改变战略(luè ),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gè )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说:你他妈别跟(gēn )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shuō )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bān )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jiù )是先得削扁你(nǐ )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zuò ),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guǒ )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知道这个情(qíng )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mǔ )马上收油打算(suàn )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zhe )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zhōu )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de )还快。
说真的(de ),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yī )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反观上(shàng )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yì )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jiàn )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yuè )。
北京最颠簸(bò )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fā )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jiù )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jīng )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de )路上常常会让(ràng )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gè )字——颠死他(tā )。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dòng )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在以后的一段时(shí )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chū )事撞到我们的(de )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