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就(jiù )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huó )复杂起来是很(hěn )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bú )以的姿态去迎(yíng )接复杂的东西。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yí ),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dà )开发掉了。我(wǒ )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hǎo )北京的景色也(yě )留不住我逛到(dào )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me )都好,至少不(bú )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shǎo )电视谈话节目(mù )。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tǐ )感觉就是这是(shì )素质极其低下(xià )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bǐ )死几个这方面(miàn )的要大得多。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我最近过一种(zhǒng )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dì )方去吃比较好(hǎo )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huí )车钱比饭钱多(duō )。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当(dāng )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xiē )人甚至可以看(kàn )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nián )的仇人有没有(yǒu )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duō )人则是有事没(méi )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然(rán )后我终于从一(yī )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qí )地问:你怎么(me )知道这个电话?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guò )程是,那家伙(huǒ )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tuǐ ),送医院急救(jiù ),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sān )个车队,阿超(chāo )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yī )共有六个车队(duì ),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dōu )是没文化的流(liú )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xǐ )欢上飙车,于(yú )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jī )为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