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hái )是如愿(yuàn )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tā )们请了(le )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zuò )××××,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gè )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qǐng )了很多(duō )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kuàng )下大谈(tán )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shàng )改变主(zhǔ )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niàn )刚刚逝(shì )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zhōng )心,继(jì )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le )时间的(de )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四天以(yǐ )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xiǎo )子就要(yào )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yú )变成了(le )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men )是连经(jīng )验都没(méi )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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