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me )事,拍(pāi )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rú ),我今(jīn )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所以,关于您前(qián )天在电(diàn )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wǒ )就应该(gāi )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jiù )从床上弹了起来。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hán )了许多(duō )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kǒu )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容恒一走,乔(qiáo )唯一也(yě )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sè )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ài )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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